展翅,在夕阳的轮廓里

幻想,是何等伟大的事业
将一代人卷入那空灵之中
在苏醒的时候,才发觉,
原来他们已被时间抛在了后头,成为了历史
黑格尔说得对:
密涅瓦的猫头鹰只在黄昏起飞
可叹的是,
世人只知以自己的生理年龄来判断个人思想的时辰……


2008年10月23日星期四

帮助别人我很快乐——记04中文新加坡留学生陈炜雄

偶然在网站上看到这篇文章,于是决定转载。哇,感觉还是昨天才接受采访,如今却已快2009年了。时光飞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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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热爱学习,成绩优良,是复旦大学第一批留学生奖学金的获得者;他,喜欢华文,恪守传统, 对中国思想与文化具有浓厚的兴趣;他,乐于助人,甘于奉献,曾组织团队远赴云南昆明杨柳县开展扶贫工作;如今,他还在资助昆明禄劝县五名高中学生,帮助他 们实现上大学的梦想……他就是04级中文系本科生,来自新加坡的留学生陈炜雄。
  
  “我喜欢华文”
  
  2004年,陈炜雄拿到新加坡政府公共服务委员会公派出国留学奖学金,于是,他便选择来到复旦大学,就读于中文系。陈炜雄的祖父母是从潮州来 到新加坡的。虽然陈炜雄的父母已是地地道道的新加坡人,但他们依然继承从祖辈遗留下来的传统。例如,每天吃饭的时候,如果家里的男性长辈还没有到餐桌就 坐,其他人就都不许动筷子。陈炜雄的祖父母没读过什么书,父母也只读到小学。他们对陈炜雄的影响更多的是“身教”,而不是“言传”。他们自然而然地熟知那 些“最民间的中华文化”,包括民间故事、民间习俗,以及各种礼仪。像传统广东潮州人家庭一样,陈炜雄家里供着神牌位,他和家人一样信奉道教——因此,他对 庄子尤其感兴趣。“我的血脉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思想观念和传统构成都是华族的,甚至中国人固有的一些‘传统劣根性’,我也会赫然在自己的身上察觉。”陈 炜雄从小就对中文有浓厚的兴趣。“我喜欢华文,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家庭背景。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华人,再怎么样也逃不掉和中国的联系。”
  
  新加坡国立大学和南洋理工大学也有华文专业。“他们的更多是侧重于一种宽度,然后我觉得中国这边侧重深度,或者说宽度也有深度也有,但是肯定 在深度方面要比新加坡来得深。新加坡固然也有资深的学者,但很多时候难免会受新加坡的特殊语文与文化处境限制。选择到中国来学习,希望的是在本科阶段能够 打下比较扎实的、纯粹的学术基础,并且理解中国高校在引入西方学术方法与视角时,如何处理中、西两方面的关系。基础打好了,日后回国才能融会贯通。”
  
  “我想当一名老师”
  
  陈炜雄热爱学习,他在同学中有个绰号——“象牙塔中的读书鬼”。作为04级中文系留学生班班长,陈炜雄的一块重要工作就是“课外辅导”。有些 课程,比如庄子和文学理论,留学生往往听不懂。考试前陈炜雄除了帮助他们准备复习资料,往往还要用最简单的语言把这门课主要讲什么解释一遍。同系的意大利 学生Marta对他就很佩服:“我觉得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问炜雄,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谈及学习,陈炜雄说:“我是公费生,我拿的是新加坡人的钱,他们是交税的。我拿的是他们的钱,所以我有义务把成绩搞好。”学习,对陈炜雄而 言,并不仅仅是义务,更是他的兴趣。在中文系就读期间,他对周作人作品研究产生了浓厚兴趣。在“周作人精读”课上,陈炜雄朗读了他的论文,《从〈人的文 学〉到〈闭户读书论〉——论周作人二十年代“人道主义”思想之起伏》。一堂课,大家都在讨论他的论文,老师和同学抛出了各种问题。中文系张业松和陈思和两 位老师读了他的论文后,觉得很有意思。系主任陈思和将这篇论文推荐到了复旦年度的本科生《优秀论文集》。
  
  “但后来可能没登出来,大概筛掉了。”陈炜雄很坦然。当然刚写出那篇论文时,他志气有点高,满有成就感。之后他越看越觉得这种思路还不成熟。他期待随着自身的知识的积累和调整,研究思路会更加成熟。
  
  热爱学习源自陈炜雄的理想:“我想当一名老师”。因此,在他看来,学习也是对他未来的学生的义务。“我很多时候都是以知识累积或者思想开拓为主,这都是抱着一个目标,那是我能够把这些东西整合了然后教给我的学生。”
  
  “我应该去帮助别人”
  
  来复旦之前,陈炜雄已经在新加坡做社工多年。适应复旦学习氛围之后,陈炜雄就加入了上海市阳光社区青少年事务中心五角场社工点志愿者服务队, 主要帮助失学、失业、失管的“三失”青少年。2005年,他被评为上海市阳光社区青少年事务中心优秀志愿者。无论是元旦冒着严寒到敬老院和老人们一起包馄 饨过节,还是组织“三失”青少年开展卡拉OK大赛,都带给他作为社工的满足感。
  
  2005年10月,陈炜雄的母亲因患癌症而去世。谈起母亲,他很平静。他说,在他小学的时候,母亲就患上癌症,病情反反复复。那段时间,陈炜雄的家庭得到了许许多多人的帮助。“小时候受了很多人的恩惠,现在觉得有能力了,应该去报答,或者去帮助别人。”
  
  中文系张顺同学的母亲患癌症的消息被同学们知道后,陈炜雄在北区食堂宣传,发动许多留学生捐款,印发英语、日语、韩语传单,贴在留学生公寓楼每一层电梯旁。
  
  陈炜雄在复旦最要好的中国朋友都来自农村,因此,农村教育成了大家经常谈及的问题。“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就是想到农村。因为小时候看电视剧,很想到云南去,所以我第一站就是云南。”
  
  2005年寒假,陈炜雄到云南去考察,觉得有不少事可以做。于是,回新加坡之后,找了一些高中时跟他一起到越南进行海外社会工作的同学,决定暑假要做这个项目。
  
  2005年6月,陈炜雄带了一个团踏上云南的土地。他们筹集了四万元,来到昆明附近一个村庄——杨柳村,找施工队给村里建了4座水泥桥。
  
  在杨柳村的一个小学校,他们做了短期的义教,还用几千块钱给老师和孩子买了教学用具和文具。给孩子们播卡通片、介绍中国地理、让他们看风景照片,陈炜雄一心想激发这些农村孩子对外界的好奇心,希望能让他们怀有想学好、想考出去的动力。
  
  农村孩子从小到大,除了学习,就是干农活,很少有时间玩耍。陈炜雄走在村里,时常看到班上的孩子在田里干活,或是背着小妹妹赶路。以前没到过 中国农村的陈炜雄以为,这个村庄算比较穷了;但后来,他还到过一个彝族施工承包商的家乡、到过他一个农村同学的家,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贫穷。小时候看到的 浪漫色彩失落了,代之以现实的冲击。
  
  对此,陈炜雄认为:“看着他们的贫困生活,再看看自己现在的生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抱怨生活的。现在,我有了些能力,就应该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所给他们的也只是人与人之间最根本的关怀。”
  
  从云南回来后,陈炜雄一直在思考如何能够使得自己的帮助对那些贫困学生变得更长久。于是,他便采取资助的方式。现在,陈炜雄每月拿出3000 元资助云南昆明禄劝县五名高中学生。此外,他还保持每两周一封信的频率与他们交流,了解他们在生活和学习上遇到的困难,听他们的倾诉,认真给每个人回信, 告诉他们学习的重要性,并鼓励他们早日实现上大学的梦想。
  
  自信,随和,乐观,诚恳,努力……这是陈炜雄给朋友们的印象。说到对自己的看法,陈炜雄仅仅说:“我是一个没能用一句话形容自己的人。”
  
  早早担起社会责任,尽己所能回报社会,陈炜雄一直践行。“我想,我会把一生奉献给新加坡的教育事业。”
  
  “只要能为下一代做些什么,并且引导孩子们在他们的年代里清醒、自觉地生活着,完成自己的理想,并且激发他们为他们的后代做些什么,我想,我这一生也就满足了。”不难发现,他的追求烙有复旦的印记。

作者:马琦  责任编辑:史晓洁  来源:《校刊》727期  
最后更新:Aug 30, 2007

1 条评论:

HOPE IS A GOOD THING! 说...

自恋吧,自恋吧,自恋吧你。你就自恋吧!哼哼!!!

哈哈哈,不过这篇文章我以前就看过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