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31日星期三
2008年12月29日星期一
2008年12月28日星期日
总结2008
毕业之前的日子,很陶醉,所以也就是“过去让它过去”。不论是神殿前的记忆,或是毕业典礼那天的倾盆大雨,就连那暂时离别的哀伤,皆已化为心头的甜滋滋。
而过去四个月,活得很辛苦,但也很幸福,以致我竟不知该如何启齿。
这是开始认识我自己的阶段:
真正明白孤单的苦涩与回甘;
真正体味爱的五味杂陈;
真正看清教育之梦的实质目标与此历史阶段等待进行的工作;
真正启动“正、反、合”的自我认知程序——剥离、解构、迷茫、组装、重构、接受我之为我的一切;
真正看清自己的意义,从“意义”的无意义转向“无意义”的意义,从否定的虚无到积极介入生命的空灵……
其实,这一切露骨的表白,如果不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就是显得太过虚浮而单薄。只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精力和心思把那篇《与“市”相容的苍凉》写出来。一只如我这般渺小的生物,要与一座庞大的城市和已死去多年的幽灵对话,不是简单的事。所以,只能先以这些文字充数,好来个“有头有尾”,正式翻过一白页,谱写2009。
2008年12月26日星期五
那师者淡淡的成就感
我并没有给他们上课,只是替一名同事去代了一次班,由此而认识他们。也不知怎么,之后整个实习期间,下了课之后几乎就是和这些孩子玩在一起。
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觉原来他们身上有着过人却无从释放的潜能。他们缺乏自信,他们也缺乏有能听他们说话、拉他们一把的师长。也许因为年龄相近,也可能因为自己这个大家眼中的high-flyer 其实有着与他们的脆弱与迷茫相似的体验,于是,渐渐得到他们的信任。
几周前,听说其中一名男生,到了工艺教育学院后,第一学期绩点4.00,第二学期排名全班第一。而且,也结交了新的女朋友,走出他生命的一段黑暗期。
又得悉那些年纪较小的孩子,在今年的会考中成绩不俗,并确定了自己前进的方向。其中一名还告诉我,她决定选择当护士——而这是几乎超出我意料之外的,因为这些孩子总是显得如此胆怯。
这些孩子的成就与快乐,是最棒的圣诞礼物。
教师,没有义务和权利去过度干涉学生的生活。但是,能与孩子一同成长,与他们一起划过生命起伏的巨浪,品味着过程中的酸甜苦辣咸,何等惬意。教好某一个科目,是教师的工作;但教好孩子们,使他们不再迷途,却是师者无法被剥夺的“天职”。
幼稚的文字,浅白的意思,却是多少为人师者一天天失去的真挚……这是人性的弱点,导致现代社会的人格扭曲,使人步向万劫不复。但愿被邪恶腐蚀了的灵魂,能够悬崖勒马;或是像电玩游戏一样,game over了之后,重头再来……
2008年12月25日星期四
谦虚与自信
也有很多人说,我不懂谦虚
而最好的朋友却告诉我:“你不够自信”
也许,表现得高傲,正是因为缺乏对自己的充分理解
Empty vessels make the most noise
这句话不假
总是担心,谦虚会给人不够魄力的印象
却经常过度地把鲜嫩的肉外露,曝出那百般纠结的细红血管
张牙舞爪地哈哈大笑
也许,从来没有学过
什么是稳重,什么是高贵
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脑中回荡:
Quiet confidence, quiet confidence, that's all you need
and that's all there has to be
但是,我那芥末式的性格
能够改变吗?
其实,我诚心希望做真实的自己:
分享我所知道的一切,却总有比我更强的人将我慑服
保留对前辈与师长的尊敬与谦卑,却不让自己的看法触碰他们的神经
明知自己的与众不同,却不需去向谁解释什么,包括自己
以及
将灵魂晒在烈阳之下,受尽各种折腾,以获得更大的力量
去理解并解救那些迷失了的后辈与学生。
奖掖后进,总看似那样的简单
但在长辈心里,怀着多少未完成而破碎的梦,又有何种的惋惜与遗憾
会被我继承,又被我遗留给下一代?
2008年12月23日星期二
【联合早报】莫忘母语
近日《联合早报》有两则关于华文教育的报导,引入关注。这是个历史性的话题,大声疾呼多个世代了,殊不知到今天还是那样的“新”。
交流站12月13日刊出庄国文的《华文教育的前途掌握在华文老师手中》,指出新加坡华文、华语失去广泛使用的大环境后,陷入了在学校小环境打转的困境。 华文老师默默耕耘,在面临西风压倒东风的情况下,仍然孜孜不倦地坚守岗位,并使尽办法在教学上激起学生的兴趣。华文老师的际遇,读来令人难过。
这篇文章说明了一个真实现况,我国华文教育日益淡化、边缘化。曾有报导说我国讲英语的家庭每年以2%的比率推进。多年前放宽大学入学标准,不必通过母语考试便能进入大学就读之后,“现实”的影响不言而喻。
若不切实采取应对方针,或即使制定政策而不见成效,华人的母语可能变成英语,华语则变成外语了。
另一则发言来自马大历史教授邱家金。他呼应马哈迪的儿子慕克力的言论,宣称华人应该放弃母语教育,理由是要在充满竞争的世界上生存,而华文有碍求存之 道,所以应该扬弃。这种论调受到马华及华社组织强烈炮轰。马国教育部副部长魏家祥认为,此说令人啼笑皆非,是因马教授没受过华文教育,不了解中华文化所 致。
虽然新马两国国情不同,但两国都有部分人,不是少数人,对母语教育持有相似的看法,以功利物质为先,漠视母语的价值。英语确是世界主要沟通语言之一,有理;但若为了学好英语而践踏母语,无理,更是无情。
眼光如豆,依凭直觉,因袭陈旧的独断和偏见,最终受到损害的是自身。诸如此类,不足为训。
要靠传统精神力挽狂澜
整理旧书,我翻到一本1967年香港出版的杂志《人物与思想》,当中有一段李光耀资政关于母语的言谈:“我所付出的代价是心酸的,当我年轻时,祖母送我到一间中文学校学习中文时,由于那种鹦鹉式的背诵教育法使我极为反感。两年后我转入英文学校后便把中文搁置了。
“从50年代起,我开始学中文,学习母语是必须的。那不单学习语文本身,而是通过语文中所记载的传说、神话、寓言、谚语等,使我们能了解整个的价值系统和人生哲学,以致我们能在现今疯狂的世界中,保持我们社会结构的完好而不受损害。”
相隔40多年,李资政之登高博见,充满睿智,依旧铿然有声。
这段谈话重心有二:一、在语言教学法上务必认真讲究,要求尽善尽美,不容妥协;二、在于母语的重要性,无可争辩。
李资政对传统文化浸润的重视,对人文素质的仰赖,始终如一,一直维系到今天。但问题还是问题。母语教育的前途,端视家长和社会对下一代人的前途(不单只是“钱途”)的考量。社会风习偏离了正轨,有待严肃加以纠正。
目前情势慢慢转变,随着神州大地登上世界舞台,在东风吹暖大地时,华文的需求愈来愈大,华文的社会地位也日显切要。在我们岛国,鼓励加强学习华文之声不绝于耳。这是华文在实用上的后起之大势。
另一方面,在母语承载的人文价值,唯有在家国面临危难之际才能显见,传统精神实质有望能力挽狂澜。这不能不令人警醒,是下决心的时候了,容不得漠视!
作者是本地自由撰稿人
2008年12月21日星期日
口出狂言
偶尔听到你的一些狂言(其实也并非偶尔),不管虚实,现在的我已懒得理睬(虽然以前一度相信;口耳相传真的确很有影响力;尤其是半明不明的叙述),只是想劝你说话要留意点,尤其要观察人心。信任不是靠感觉的,是靠长久交心与认识的。所以在‘得意’(开心)时不要‘忘形’(口出狂言),收起一些些坦诚,展现多些观察,然后再看看什么话可以对什么人说。
于是,作了以下回复:
如果说"狂言",也不外是关于华文教育,或是更广义的做公务员时的行事风格。不知道你听到的是什么,但如果是贴近"打压"、"控制"、"压迫"一类的话,是的,那确实是我说的。要称之为"狂言"也行,但那真的是我的真心话。特别是来了香港之后,自己学会了一件事:从来就没有办法取悦所有人。很多人其实为了自我利益在行事,包括我自己。对于我,我相信的是,当我接受担任某一个职位时,我会以这个职位要求我达到的"群体利益"出发,而尽管我会愿意接受其他的意见,但当任何人的想法或作风与我要达到的大目标冲突或是背道而驰时,他的日子不会好过,就是那么简单。当然,这不是说我会以"压迫"的手段去应对。学了4年中国文学,就总要掌握"文人相轻"的道理。这背后的意思就是要"尖酸刻薄得很温柔敦厚"。这是一种手腕,而只要是政治家,血液里都或多或少有这种特质。当然,这很容易沦为"权欲",但世界从来并不是黑或白。最后,会发现,要左右逢源,最后只能是一事无成。就连批评家,也从来不是平等看待所有世人的。龙应台教会我的是,"要学会偏激"。然后,从偏激中学会找到一个立足点,并把眼光放在群体利益的终极目标。别人转述时,也许会曲解我的意思。就让他们去说吧。最后,如亚里士多德说的,行动才是关键。佛祖也说过,karma is intention。
这也就是说,当我好似不看对象地说狂言时,
这也就是说,除了那些已经与我行万里路的朋友,
而当然,这整份邮件也可以算是"狂言",但从哲学意义上说,
很感谢你能够把这些话告诉我,证明你还是很真切地看待我这个人。
香港这几个月让我明白的是:越是交往得越深,
我真的疯了?不见得,只是突然发觉,人可以有很多面,而我至少是有三面的:作为政治家的我,作为教育家的我,以及,作为独立个体的我……
2008年12月20日星期六
孤军作战
1)兄弟最近一直做梦,我也常做梦却从未记得梦的内容。但是,今天却做了一个烙印在记忆中的梦。有某人将我和另一名好友做比较,说我总是想些严肃的问题,犹如那清澈的水,清新却无味,可以解渴却没有吸引人喝太多的能力。朋友则既有严肃亦有虚浮,是溶解了某些杂质和调味的水,鲜甜却不一定能彻底解渴。
做梦能做到这样诗意,我真是疯了。但这背后,是否还有某种未能道出的意义,并解释我的性格与理想?
2)突然回想近来有一位老师说,自己很努力尝试许多新的教学策略,却总觉得只有自己在尝试。她能毫无顾忌地把这一切告诉我,证明她对我的信任。既然她在做的和我的研究有关,仿佛也激起了我的动力,并为我的研究增添了多一层的意义。
但愿勇士们日后都不再需要“孤军作战”。
2008年12月19日星期五
It's the season to be chocolatey
And on my side, lots and lots and lots of chocolate! Anyone's got a sweet tooth tonight? I'm willing to share them with you! =D
Before we get to Christmas, however, there's first of all 冬至 this Sunday. Apparently it's a big occasion for Hong Kongers.. A day for family reunions. Interesting thing is they don't eat much tang yuan here on this day. I guess they must be sick of it since they get it as much as they want with so many dessert stalls around. In any case, think I'll stay at home that day to have a sumptuous dinner with Ah Po - she's making jiao zi! Woo hoo...
A season to relax, so hope my prof gets off my back soon. I'll probably be 'disappearing' after the 24th...
And yes, big Joyce is arriving in HK soon! Lan Kwai Fong, here I come!
2008年12月18日星期四
2009年要写的文章
2009要写的文章有很多,不知是否能全完成,但姑且记下,以备日后参照之用。
散文:
- 《与“市”相容的苍凉》:记香港的这几个月,心中与眼中的矛盾统一。找寻某种与张爱玲“苍凉”眼界的某种历史联系。
社论:
- 《文化对比与华社精神重整:中学华文教学的一条出路》:借鉴西方第二语言教学经验,谈论语言教学中学生掌握一定的语文基础后,应该如何往前推进。重心在以文化对比为中心范畴,而前提是必须对华社内部精神(包括“新”华社对固有精神的重新包装)与年轻华人的思想激荡/混乱进行讨论与探索。
专栏:
- 《在“合”与“忍”之间》:谈新旧移民的分野与调和,认为其与种族融合并不一定要同等视之。以香港的多元性为参照点,并反思令人窒息的“国民教育”与“集体”的意义。
-《言论自由:扰攘或和音》:借鉴西方现代主义理论,对言论自由进行讨论。归结到底,犹如人权的讨论,总是必须带入“责任”/“义务”。进而涉及个体主义与集体主义的关键文化历史区别,并提出这将是我国日后出现观念隔阂的一个根本因素。
- 《历史转折与知识分子之声》:讨论中国友人所谓的“中国知识分子总是拿着扬声机,漂浮在天际的犬儒幽魂”,并与西方语境下“知识分子”与精英主义进行对比。
-《印度的“社会—历史恐怖主义”》:谈恐怖主义凸显的印度社会问题,特别是青少年问题。回忆一名回教学生问我是否知道奥萨马,露出崇拜与仰慕的神情,并与争取印度独立的游击队成员相提并论。
-《展望中国2009》:“五四运动”90周年、解放60周年、“六四”事件20周年——民主与权力的讨论、中国政府对言论与示威的处理、呼吁政治改革的声音……2009年应该有好戏看。
- 《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以世博会的标语入手,记录与上海社工的聊天反思。谈作为“城市”的上海,包括各区的“特色追求”与不平衡发展;人民生活的特殊性;以及那支离破碎的“小资情调”。
-《所谓的“双文化”》:谈我们的肤浅与日后“永远”的落后。当中国知识界是一手经史子集,另一手西方文史哲的时候,我们就等着挨打与被殖民吧。
2008年12月14日星期日
突发奇想
2. 近来不断在各种不同场合与语境下,听到学者指出,我们除了看到问题和令人郁闷、担忧的事,也不能忽略成就或令人开心、振奋的另一面。对于新加坡政治图景的态度应该如此,看待中国千百年的文化也应该如此。有时,我也真觉得,为社会担忧者,很难真的快乐起来。但是,我想,这些意见的指向,应该是:要把所有的烦恼,化为正面的力量。就如魏晋那么混乱的时代,却能造就机智、活力、自由、美丽一样。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一个天天嬉皮笑脸的社会批判者,若不被指控为人格分裂,就是戴着绵羊面具的老虎,准备随时张牙舞爪,疯狂厮杀。
人权的悖论
最近看一名印度朋友的博客,有一篇思考人权的文章,
事情的缘由,是印度一些非政府组织通过“
我的友人接着指出,换成是十年前的她,
然而,自己成立了慈善组织,从事贫民窟教育,
当人权积极分子始终为自己坚守的理想摇旗呐喊时,
这位朋友,道出了人权的悖论。理想与现实,
发生在印度的事件,好像是孤立个案。然而,
伦理学与政治学,常常相互渗透,却亦有一线之差。
而我们身处其中的亚细安,成立“人权组织”,
在谈人权的时候,经常必须区分手段和目的。
(作者是香港大学硕士研究生。)
2008年12月13日星期六
读了老骆的演讲稿之后……
读了你寄来的演讲,知道吗,我流泪了。这眼泪中夹杂的,是某种感激——感激我自己的成长;感激我终于找到形容这阵子的自己的恰当表述;感激我原来一直坚持的某种东西,竟然和鲁迅的道路有种遥遥相应的共性。很多时候,静了下来,我会思考这四年中文系究竟带给我了什么。读了这篇讲义,我明白了:我,就是自己这四年所学到的东西。也许,我也是很"个人主义"的,但却不断地试图把自己瓦解在别人的价值实现之中。这也许是把karma最大程度地内化的表现,但很多时候,特别是这几个月来,对于现代社会,不论是香港或新加坡,我真的感受到:我愿意介入许多的事务之中,我愿意本着某种改变现状或遏止悲剧的心态,以我那没多少人看的文章去干涉现实,但总有一份"疏离"——就是那种个体融入不进集体的感受。这次回上海,其实在很多程度上,我也有相同的感觉。只不过,在上海,我有朋友可以"晤言用自写(泻)"。我逐渐明白,为什么我会情愿在云南的农村或是印度的贫民窟中生活了。这是一种真实的欲望,不是对现实的逃避。于是,昨晚狂写了《钻入土壤,迈向地球中心》这样的文章。
有篇文章,我一直在构思,叫做《与"市"相容的苍凉》。
回到鲁迅,如果说,我也曾走过他那"振臂一呼而万民而应者云集"
麻木,这是可怕的东西;因为,如果不要麻木,就必须保持敏感,
考试加油,注意保暖。
雄
hey偉雄
我在王德峰那里看到的是一種欣賞生活的藝術氣質,
文人都是多情的。你的多情,比較知性。
但我還是很喜歡文學,因為小說能維持我的光。有時候,
這學期,或者在復旦,我覺得上的最開心的課,就是黃蓓的《
扯得太遠了。。我覺得駱玉明有一句對我來說非常深刻,
加油偉雄。
cheers,
B
B:
谢谢你的这些话。我特别喜欢"你的多情,比较知性",这样的形容,很新鲜,却也似乎恰当。
本来想着要保留对话中的某种aura,preserve the magic and not reply,但还是忍不住要多说几句。
其实,把很多很多的事想通,回归某种"本位"后,
你看过鲁迅的杂文吗?张爱玲的学术论文呢,读过吗?
对了,如果你对虚无和现代性的价值有兴趣,
新加坡文化,我也在思考。香港是一个很好的参照,因为经济、
许多话,我不想太理性地说透,因为西方逻各斯是有它的局限的,
最近在看一本书,集结了Mother Teresa生前写的信,深深被一句话打动,
"Please pray for me——that I be nothing to the world and let the world be nothing to me."
Blessings,
雄
鲁迅与魏晋——骆玉明教授演讲稿
我拿了很多书来,这个不是说我学问很大,也不是表示我家里书很多,拿来给大家看。而是我的记性很差,总是背不了东西。上课的时候,比如有一首诗,我也不知道抄过多少次,专门写过文章,但是我还是背不下来。有时候还要问同学,同学就在下面大叫,一句一句背给我听,然后我再抄在黑板上给大家看。
是一个好玩的笑话,就是有一个朋友到复旦来考研究生,
不过我这个记性之差,实在是很成问题,所以很多事情没办法。
连这个题目也是很晚才想起来的。
对不起,我今天又……忘了……谁给我纸好吗?我带了点纸,
赶紧说,这个题目不是很完整。但是既然有一个题目就有一个主旨,
这个问题的关联比较的大的地方就是在于,大约从清末以来,
到了甲午战争,甲午战争对中国人的自信心的打击是非常大的。
这里面好像都包含着很多的问题。
比如拿最简单的一点来说,中文系学生的中文一年比一年差。
我呢,是没有学过英文的。我学过一点日语,日语也学得不是很好,
这里面的问题就是说,回到我刚才的话题上去。现在看来,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
可是有一位记者同志参加了那一次采访,
这证明我说的一点是很重要的。他在采访我,记录我说的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