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只不断思考的老鼠
在甜甜圈中一直跑着跑着
却忘了张开嘴巴咬一口
填补我那空荡荡的胃。
终于,把这个月的“新声带”专栏稿写好了。我并不满意,但1400字的限制,又该如何承载那绵延不断、蔓藤盘绕的思绪?有些问题,自己懂了就好。有时,许多东西是不需要写出来的,因为文字——特别是中文字——在新加坡已经失去了它启蒙的意义。根本就没什么年轻人读它。
上海的冬季,久违了。重新走在泛黄的梧桐树下,被午间的阳光笼罩,呼吸着严重污染的空气,上海人那行色匆匆,熟悉此刻成为了某种亲昵与释怀。于是,便是会心的微笑。
相聚,总不过是把我们曾忘了珍惜的人与事,再次摆在我们面前,让我们回味它原本所蕴含的美。
到阳光青少年社工点找了旧日的同事。回想04年刚进大一时,这个组织也刚成立,于是共同成长。而时至今日,除了我的青春豆少了一些之外,仿佛什么都没变。但谁又知道彼此成长了多少?一个城市的社工业,标志着这个地方的福利与人文关怀程度。交谈之间,对上海市近来的一些动向,各区之间的博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突然有种明确的意识:原来,我真的已经是“半个中国人”。我活的,我想的,我认识的,已经不是外国人眼中的社会表象。好想好想把这一切写出来,但庞杂的意识加上各种因素的相互制衡,让表述成为困难。写出来的,总是晒干般的缺少水份。
下午,到光华楼上张金耀老师的《诗经》课。看到我时,他的表现并没有非常惊讶。不过,感觉他虽然依旧风趣,却逐渐少了往日的那种蓬勃活力。在《硕人》的讲解中,重温4年前学过的知识。知识点都是一样的,但比起04年每周早上8点爬起床听课的迷茫,此刻确实有“温故而知新”的感觉。
也许,对于整个上海,以及我所认识的人,我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温故而知新。
今天有些对不起景泰hyung。他离开的前一晚,我竟如此疲惫而打不起精神来。但反正彼此的挂念总是依旧,日后相信也会不断通电话,加上他本来宽宏大量,应该没事的。罗鑫做饭,很好吃。真的,大家都不在是曾经的那样。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变的。我在兄弟们眼里,总是要被照料、什么都不懂的娇儿,而我也享受这种感觉。他们在我眼里,也总是如此:那从无需过多言语就能意会的依赖与扶持。
期待周三晚的叙旧与聊天,尽管我不知它将会成为日后什么样的记忆。
此刻,思喜在我身后,静静读着《论语》。这两天下来,发觉我并不曾很深入地理解这个幼儿园就认识的朋友,但也发觉,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难理解。也许,反倒是我那种不同于一般人的人生哲学,更叫人摸不着头脑。
不论如何,先睡了。晚安,各位。上床吧,范范!
1 条评论:
嗯,跟范范道晚安,这是个好习惯,要坚持哦,哈哈哈哈。景泰待会就要回去了,我送他去坐车。嗯,先到这里吧,祝你今天愉快。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