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总是什么都不说,你却能够知道他们的心始终挂念着你;
有些人,总是什么都说,你却无法走进他们的心,他们也一样,被你挡在门外;
有些人,双唇像被缝起来般沉默,却始终把每段人际感情嵌入灵魂;
有些人,嘴边挂着会心领你曾付出的一切,却能轻易地淡忘感情,即使他们不断为自己辩解;
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去关怀别人,从成为他人的一部分中得到快乐,造就自己;
有些人,总是在赚着别人的关怀,倚仗朋友的数量来确立自己的存在价值,却只是像必须完成义务般地敷衍其他人;
现代人,已经不去思考友谊的哲学意义,因为一切显得太简单:无法弥合任何矛盾的时候,自己最重要就是了。
那些不利己的人,现代社会却赋予他们这样的称号:说好听的,叫“理想主义者”;说难听的,叫“白痴”。
如今,我终于明白尼采和海德格尔的痛苦。他们,一个成为了疯子,一个成了纳粹主义支持者,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们的社会中,总有着那些人,长了翅膀想往上飞,却脱离不了地心引力。
也许,这就是灵与肉的矛盾。最后,人也只能去过他应该过的日子,并且麻痹自己,就算他如何的心不甘情不愿。
23岁多一点的我,能写出这种文字,证明我还幼稚,但也说明我还清醒。但庆幸,在那些我来说很重要的朋友之中,也有一些与我一样的人。
也许,就是这股傻劲,会让我们有改变事态的潜力也说不定?
清醒的人,需要把握一个“度”。只要不翻天覆地地重演法国大革命的恐怖,迷醉的人将总是活在清醒的人的手掌之中。因为,迷醉的人,就像一条狗。给他一根骨头,就算打他两棍,他也会对你摇尾巴,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第二根骨头。
当然,在这个理想化为权欲的过程中,清醒者也容易被催眠。所以,只能是慢慢去体会,何谓“出淤泥而不染”。
王者与霸者,从来都没有说自己放弃统治权,只不过是初衷的不同,手段的各异,以及是否能把臣民“按摩”得服服贴贴,让他们忘记何谓造反。也就是说,迷醉者都是清醒者存在的必要前提。
2 条评论:
我属于哪类人呢?哈哈。
我属于哪类人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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