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发了邮件给Haihan问他“你还好吧?”,理由是昨天晚上梦见了他双腿瘫痪、自己照料他的场景,难免有些迷信和担心。不过,经过这场梦,我同时也体会到一种真正的、不计较利益的、温馨的真挚友情。然后,再看了咏聪的博客,写了关于联合国的效率低下,借此带出“伟大理想往往不能深入到大众当中去,因为大家都不能抛开自我的利益”的感触。其实,如果仔细体会的话,友谊的根基往往就在相互扶持和沟通当中。扶持,这本身就有些“功利”的;沟通,这需要近距离。事实上,好朋友之间往往不深究彼此太多,至多是了解彼此的理想和价值观,最重要的是要能够彼此信任,相处时彼此感到舒服不拘束。也由此,沟通变得很重要,否则时间久了,彼此难免生疏(为何如此,还真得问人的心),就难免尴尬。由此引伸开去,其实在“扶贫”的路上,人也必须时刻将自己帮助的对象视为朋友——并非要完全消除利益关系,只是你的态度必须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情、感动和几乎有些“忘我”的情怀。在有些地方,沟通有时难免困难,但是,你总必须将自己尽量往“友谊”的那边靠拢,而不是一方高一方低、一方贵一方贱的“慈善”关系。伟大的教师,其实也是如此。所谓的将孩子当成朋友,不是表现上的问题,而是一种心态上的描述。所以,咏聪的想法,不完全准确。伟大理想不能深入到大众当中,除了大众的问题外,还有那个拥有伟大理想的人所秉持着的心态。(或许,这就是通过直觉直触真理?)
我猛然察觉,自己忘记写,韩国人的流行文化带来一种无法遏制的物质主义,而这难道不会导致更大的竞争吗?还是,这让人们沉醉于自己还不够努力?他们会不会转过来责怪政府?
还有,国际化导致的,真的是地方文化的瓦解?难道,国际化真的无法产生任何值得后人赞许和继承的新文化?如果是这样,那么,新加坡岂不是没什么希望可言了?说实在的,我们必须考虑这样的一个问题:此时的新加坡,是在“创造”文化,“保留”文化,抑或是“复兴”文化?这是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方案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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