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的一天。韩国的报章仍旧是如此“报忧不报喜”,除了执政党内部分裂的公开化、总统施政方针、“韩国总统的Cassandra效应”(就是,凡是现任总统提出来的议案,人民即使一直以来都有所期待,如减短国民服役等,却都莫名其妙地反对。就是说,由于厌恶现任政府,于是,似乎有些失去了理智)等报道,还有关于韩国地震、地铁释放的致癌物、以及新的韩币上一个天文仪器的争论。学者说,韩国下来五年内可能发生5.0级以上的地震,但国家至今没有做好地震的危机处理准备。又有学者说,地铁因为太旧,外壳上释放一种致癌的物体,对搭客造成不良影响。还有,昨天发布的新式韩币,背面有一个天文仪器的图样,据学者指出,那是中国人发明的仪器。虽然后来朝鲜时代的专家确实利用这个仪器制造出了更伟大的天文发明,而且从中国传来的仪器也是新仪器的一部分,但设计新韩币的专家觉得韩国人的发明太复杂,不适合用于货币设计,所以只用了那个“中国制造”的部分作为象征。韩国人于是指出,这有辱韩国历史,要求银行收回所有已经发出的新币。看似鸡毛蒜皮,但其实样样都牵涉到这个民族的身份和生存。每个国家,或许都会有自己的问题吧。只不过,韩国除了流行文化之外,有很多“社会零件”好像都出现了问题。不对,应该纠正。其实,最近娱乐界也频频发生问题。似乎,艺人身上都聚集了社会万恶:家庭暴力、恋爱问题、忧郁症、自杀等。或许,“公共人物”本来就是一种文化的代表。幸好,至今似乎没有人因为艺人自杀而说什么“年轻人缺乏心理素质”之类的话。换成是新加坡,演艺界的问题,或许早就成为教育界的问题了。我想,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容易联想“道德立场”,如一个高中生的言论,竟然能够成为知识分子精英问题。或许,我们的社会,到处都是感觉上的“假危机感”,缺少一种真正由历史沉淀而成的“危机四伏”。于是,人家可以什么都不管,活在自己创造的“文化烟雾”里,而我们却为了找寻自己而活得那么累。
因为累了,所以最后写些私人的事就结束了。今天和允旋的妈妈一起吃午餐,虽然肚子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把一整盘的炸酱面吃完了。应该说,复旦那里的简直没法比。吃到一半,允旋竟然默默地掉泪了。允旋妈妈有些惊讶,之后自己也不禁掉泪。我在一旁,目睹这母女情深,似乎已经明白为什么允旋掉泪了。虽然我们今天都很累,一路上也没有说什么话,但自从来到韩国后,允旋似乎变了一个人,犹如找到了归宿,所以难免对她的浮木有些冷淡。我并没有介意,毕竟,此时的我,看到别人快乐,也感到开心,就算心里有点酸酸的寒气。而且,允旋的妈妈真的是好到没话说。我想,如果不是语言不通,我早认她做干妈了。当然,常言道,女婿就是半个儿子。虽然我和允旋还没什么确切的关系,以后打道回府后或许也难免分道扬镳,但能够认识她的妈妈,是一种幸福。或许,自从妈妈去世之后,我总在期待着这样的形象。清醒了,妈妈却走了,所以此时听她们母女俩那种欢声笑语,虽然不知内容是什么,但心里也是暖暖的,眼眶里也泛着些许的泪水。旁观着母女俩的恋爱,有时比自己和心爱的女人的关系,来得更加甜蜜。
到现在,我还是不会用敬语。反正算了,行动、举止和笑容,或许能在沉默中说明一切吧。今天在地铁上听到一个盲婆婆唱着《孽子》主题曲的韩语版,真的感动得要掏出些钱给她,可惜解衣拿钱包的行动有些太慢。在公车上,牵住了一个老太太的手,防止她跌倒,也得到了一句“Go ma wo yo”。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喜欢那种敬老尊贤的社会风气,也突然领悟到,其实,一旦道德规范形成之后,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会自动服从,而这难道不就是“Belief is not a matter of will”吗?信仰怎样都得“灌”的,不论你怎么主张自由。孩子以后要怀疑,那是他的事。但是,我自信,给孩子“灌”的信仰,只要他的理智是清醒的、“正派”的,那么理性也无法找到任何否认的理由。我难道不就是这样吗?
到现在,我还是不会用敬语。反正算了,行动、举止和笑容,或许能在沉默中说明一切吧。今天在地铁上听到一个盲婆婆唱着《孽子》主题曲的韩语版,真的感动得要掏出些钱给她,可惜解衣拿钱包的行动有些太慢。在公车上,牵住了一个老太太的手,防止她跌倒,也得到了一句“Go ma wo yo”。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喜欢那种敬老尊贤的社会风气,也突然领悟到,其实,一旦道德规范形成之后,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会自动服从,而这难道不就是“Belief is not a matter of will”吗?信仰怎样都得“灌”的,不论你怎么主张自由。孩子以后要怀疑,那是他的事。但是,我自信,给孩子“灌”的信仰,只要他的理智是清醒的、“正派”的,那么理性也无法找到任何否认的理由。我难道不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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