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感觉心里如此踏实,如此平静,尽管后脑勺还在为论文应该怎么接下去而不断思考着。看《早报》的副刊,在几篇文章中找到一个共性:在小小的人生体验中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大大的世界。不论是荆云谈在香港中文大学的“另一片天地”,或是孝忠对上海这城市的那种爱过于恨,还是吴庆康对距离所带来的“家的温馨”的意识,好像都在告诉我,其实生命如此简单。其实,并非我活得复杂,只是有时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不管我是否愿意承认。也许,我其实也是一个善于找寻内心浪漫的人,自己满足自己。而且,上面的三篇文章,似乎都跟我有些联系——在复旦找到自己的园地,在上海找到对乱和喧闹的欣赏,在离家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感觉亲情的温度。感激、满足、舒坦,似乎都无法完全概括此刻的心情。似乎,现在是在进入沉睡之际,一脚跨过现实和梦境的门槛时的那种感觉——那种能隐约听到心跳声的感觉。
《盛夏光年》给我最大的启示是,我们人的情感,往往被我们惯性的类型化思维占领了,以至于爱成为了一个必须划分成零零碎碎的概念,无法以一个整体存在。或许,整体的东西,人的智慧无法理解。但是,既然爱是心的事务,又何必太苛求它被我们自己理解呢?经常梦见亲密友人受肉体或心灵的创伤,而自己总作为那个给予他们慰藉的角色出现在自己构造的情节里。或许,潜意识里,我需要以满足弱者的方式来得到快感。是否有博爱精神的人都如此呢?看,我又再寻求答案。可能,爱就是如此自然的东西,也因此我们依旧无法以数学公式来表达它。从小,一套套的伦理价值,似乎掩盖了一种真实的爱,让它难以被意识,或者如果被意识到也显得假,而表达更是显得虚伪。现在,终于能够和心直接对话。也许,我真的长大了。
1 条评论:
好久没来了,感冒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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