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止一次,佩服那些搬运工人,能够把奇形怪状的家具和木板,左推右划地塞进那狭小的电梯中。
我也不止一次,停下脚步看那些脸蛋俊俏、皮肤光滑的少年,戴着口罩,把每一层楼的大垃圾桶“打包”,然后搬运到楼下。
我更不止一次,做着类似Walter Mitty的白日梦;但我不遐想自己成为指挥官,而是穿着绿色制服、肩上拎着一个褐色小背包,在半山腰的洋房与大厦间穿梭的邮差。
安于本分,原来有时比做梦还难。存在,竟是一双“农夫的鞋”。
哲学家因为把做梦和本分融合得天衣无缝,于是获得统领“理想国”的权威。这需要过人的智慧,乃至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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